他侧身，看着她从身边走过，出了书房。
书房内只余下男人一人。
“南竹院……”
男人轻声念着这几个字，眼里阴霾重重。
—
南竹院那边是提前通知的，燕初渺到了后，就看到了管家。
颜如诩走在她身后。
燕初渺这次依旧是随机抽取，抽签时，她余光处看见颜如诩看着竹签若有所思的目光。
“你想抽？”她回头问。
颜如诩摇头，没有说话。
燕初渺抽了四个，这四个很快就来了。
“小姐。”四人同时开口，看着燕初渺。
燕初渺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。
“你们都会些什么？”
其中一人往前走了一步，“阿霖没有特别擅长的，但只要小姐喜欢的，阿霖都可以学。”
“包括杀人？”
萧霖脸色微微变了，很快撒娇般的接着开口，“小姐这不是在为难阿霖吗？阿霖从来不接触这些血腥的。”
“可我就喜欢会杀人的，你不是说都可以学吗？”
萧霖纠结犹豫了片刻，“只要小姐喜欢，阿霖可以学。”
然而燕初轻啧一声，“无趣，下一个。”
萧霖直接跪在了燕初渺面前，“阿霖什么都可以学，求小姐给阿霖一个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