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突然就死了。
她脸色一沉,片刻后回到了大宅,提笔给秦父写了一封信。
她总觉得这些人的死因,不应该是暴毙。或许找人解剖尸体,才能得到答案。
信鸽带着信飞向天空。
几天后,秦惑要的人便乘着马车,来到大宅前。
“爷爷!”
看清楚来人后,秦清河脸上焕发出惊人的喜悦,快步扑了上去。
老郎中被他扑地脚下踉跄,笑骂道:“臭小子,差点撞散了我这身老骨头!”
话是这么说,但眼角却闪着泪光。
老郎中抬手摸了摸秦清河毛毛躁躁的头发,眼底满是慈爱。
自己老伴和唯一的儿子都在疫病中死了。这个孩子是自己从小看着张大的,就像亲孙子一般。
秦惑见到熟悉的面孔,愣了一瞬,疑惑道:“老翁……还会剖尸?”
老郎中闻言眉毛飞起,顺着胡子,一脸神气道:“我往年自学医术,还不是趁着夜色下墓剖尸。”
秦清河转身,眼中都是炫耀之色,说道:“爷爷,往年还干过仵作。”
秦惑一脸佩服,抬手举起了大拇指。
既然人已经到了,她赶紧给顾言卿写了一封信。
到了傍晚,一道黑影略过屋顶,落在秦惑院中。
顾言卿如约而至。
这一次,他没有进屋。而是等秦惑和老郎中易容后,将两人带到了刑部大牢。
三人换上官服,假装是牢里换班的官兵。
顾言卿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巧的令牌,守门的官兵看完脸上一惊,没有查验众人的身份,便放他们进去了,行为举止间都透着诡异的恭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