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梨不高兴地瘪嘴,挥手抗议道:“我不是孩子了!”
她最讨厌被别人说是孩子!
秦惑笑了笑,抬手拍了拍她的发髻道:“你先出去待一会儿。”
唐梨闻言,纠结地点点头,脸上满是不甘心,抬脚准备要走,又猛地回头做了一副鬼脸,见秦惑被逗得一呆,才心情愉悦地推门跑了出去。
顾言卿呵呵一笑,吐槽道:“还说不是孩子?”
秦惑也感到有些好笑,平时顾言卿看着挺成熟的,今天怎么与半大的孩子置气,接话问:“你怎么来了?”
说到这里顾言卿更气了。
“你还好意思说?来燕国之前也不提前告诉我!”他一边说,一边脸色阴沉地坐在了桌前。
秦惑惊讶,“我不是给你写了封信?”
顾言卿脸色更臭,立即反驳,“那封信我收到的时候,你都已经跑出去十万八千里了!”
接着他又嘟嘟囔囔地小声吐槽,“你不知道燕国的那个皇子是什么人。他就是个变态!”
“而且你胆子太大了,竟然就带着这些人马来到敌国。你知不知道……”
吐槽一开口就收不住,足见顾言卿对秦惑的行为有多愤怒。他还想说下去,秦惑忍受不住挥手打断。
“你怎么这么啰嗦!”
顾言卿:“……”
好人没好报!
好心当驴肝肺!
当时他接到秦惑的信,便急忙处理完手上的事情,马不停蹄地前来帮她。不过是说了她几句,反而被说是啰嗦了。
似乎是顾言卿的眼神太过幽怨,秦惑有些心虚地挠了挠脸颊。
她干咳一声,走到桌前跟他相对而坐,接着又举起桌上的茶壶,给他倒上了一杯凉茶,率先打破尴尬的气氛,道:“这里没那么讲究,凑合……喝啊。”
顾言卿不悦地眨了眨眼睛,接过茶杯一饮而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