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你怎么说吧。”
“你不认账也好,你觉得不需要任何改变也罢。我都不管你了。”
“但我想要一点暖。”
“我不要你给我讲道理,我不要你用血榨出来的经验给我指路。”
“我就是想要一点同类的暖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也想要的,我知道你也想要的。”
“我们现在能不能不吵了,我把我的给你,你把你的也给我,好吗?”谢清呈被他一边亲一边问,被亲的都有些喘不过气起来了,但他脑子还很清楚,他想,这他妈能是一回事吗?他得给贺予上,贺予给他的是什么?他犯得着要一个小年轻的那种东西?
他一时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,见贺予手都肿了,人才刚恢复呢。
却固执地扯着他的衣服不让他走,又觉得这畜牲还有点可怜。
但在这里胡闹实在有些荒唐,谢清呈拍开他的手:“你先松开。”
“我不松。”
“松开!”
“我不要。”两人的对话从剑拨弩张到幼稚不堪,纠纠缠缠好一阵子,贺予又去亲谢清呈的脖子。
谢清呈脖颈很敏感被亲得太密太急了,多少有些说不出话来。
修狭的手指揪着贺予的病号服,浑身紧绷如弦。
贺予吻的投入而湿润,亲吻之间,时不时闭着眼睛,用鼻尖轻轻磨蹭着谢清呈的颈窝,
间或伸出舌尖抵着舔一舔,再嘴唇吸上齿笑咬上,咬出一点暧昧的血痕来。
这会儿病房内的温度不是上升了,而是根本浓炽得化不开,身处其中的人都要被融在里面,骨肉都要化成水。
贺予的情绪灼烧上去,也不想管后果了,他本来就年轻精力旺,谢清呈又总是不要他。
正常情况下刚开荤的年轻男孩们会在一开始几个月都瘾头很大,和女朋友别说两三天一次了,有时候甚至能一天两三次,但贺予基本上只能看着谢清呈的照片解馋,偶尔吃到几次:也都是历尽千辛万苦,生受一肚子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