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唯有如此,他心中那头贪婪的小兽才能得到满足。
但苏白不敢张嘴。
他估量过赵心晴的魅力,也衡量过自己的定力。
纵然是花丛老手,也未必敌得过处子婉转。
尤其是这小木屋里,连个监督他行为的摄像头,都没有。
一旦张嘴,吮上那么一口,便是猛虎出笼,再挡不住了。
苏白深深吸了口气,心中不禁又浮起了那个沉思过许多次的问题:
“为什么,初始装备里没有套(绳,是绳!绳套!绳套!!!)?”
“太欺负人了。”
苏白长叹了一声,放开了赵心晴的后脑和手腕。
只是轻轻将这娇躯搂着,低声道:
“睡吧,困了。”
赵心晴缓缓睁开双眼:“???”
您妈,逼的?
在赵心晴几乎要提刀杀人的目光中,苏白装睡装得很安详。
过了好几个小时,赵心晴才渐渐冷静下来,贴在苏白臂弯里,暖暖地睡了过去。
这一夜,苏白睡得很香。
因为今夜没有泰山压顶。
被苏白紧紧搂在怀里的赵心晴,很安分。
第二日两人照例是四点多醒来的。
用一直没有丢掉的弓钻再次钻木取火,过程非常顺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