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可走了?”
“走了。”
“可曾同你耳语什么?”
“未曾。”
“你可知‘广缘寺’一行朕为何独独派你前去?”
直到听到这句问话,楚泽曦方才抬头望向南楚帝。而对方也好整以暇打量着他,眼里充满了探究的意味。
男人打起了精神,故作沉思状,片刻才抿唇认真道。
“父皇定是怕太子殿下过份悲怮,有伤身体???”
南楚帝摇头;
“那应是前朝政事离不开太子?”
南楚帝摆手
“那,恕儿臣愚昧!请父皇直言告知。”
楚泽曦附身一跪,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君臣之礼。
半响,殿中都没人发出声音,可男人分明就觉得有一股视线始终注视着自己。
直到双腿传来酸麻的感觉,才听到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。
“曦儿,你可曾怨过父皇?”
这是。。。。。。!?
楚泽曦心下一惊,吃不准今日南楚帝究竟打了什么注意,小心翼翼的回道。
“儿臣能长成那么大,多亏了父皇,后宫子嗣众多,父皇政务繁重,偶有照拂不到之处乃人之常情。”
南楚帝颔首,似是对这个答案颇为满意,又继续道。
“你姨母之事,朕不妨与你交个底,朕的皇姐,长公主身上的毒就是你姨母所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