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氛有些沉默。
两人都在自顾自地喝着咖啡。
半晌，楚若怡还是选择最直接的方式：“所以你是想拉拢我？”
和陈凝霜相谈的只言片语中，楚若怡分析不出来陈凝霜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，但有一点她可以确认了——这个人喜欢直接的。
商人的思想，竞争对手也可以暂时成为合作伙伴。
而上位者的思想便是，我铺开我的条件，摆明厉害关系，合不合作由你自己决定。
压力来到了楚若怡这边。
到底是拒绝还是接受？
但这桩婚事到了现在，八字还没一撇呢。
“没错。”
陈凝霜直接承认了，颇为随意的道：“但也不过是眼下而已，楚小姐可以慢慢考虑。”
“而且，我不会考虑和其他女人分享江北。”陈凝霜补充道。
“……”
这不就是我先帮你清理掉苏兰心和云霜这两个障碍，然后你再把我清出去一样吗？
而且陈凝霜如此说，就是没给她任何的退让余地。
她的态度很明显——你也可以选择和她俩合作，但我不怕！
而这样的强势态度，显然会让人很难有所好感，这和打白工有什么区别？
这会最直接地激起一个人的好胜心！
但陈凝霜有自信。
自信的不是她的家世背景，手段权谋。
而是因为她有着其他女人都没有的，和江北相识于五年前的经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