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刺鲁卫的刺鲁城、还有通往兀也吾卫乌拉城的尚京城都探查一遍,这些地方之前盘踞的海西女真人数不少,耕地都可以直接开垦耕种。”
“是!”扈尔汉应下,而黄台吉看向了旁边的济尔哈朗道:
“济尔哈朗,你和二哥说说我的看法,如果二哥同意,那你申请先带城中的老弱前往乌拉城,我等伤愈再动身。”
“是……”济尔哈朗应下,而黄台吉也继续开口道:
“这一战,两白旗只逃回来了三个牛录,两黄旗也只逃回来了二十一个牛录,两红旗只逃回了十五个牛录。”
“加上两蓝旗牛录只剩下了四十六个,还有没有出动的两黄旗十个牛录,两红旗十个牛录,两白旗五个牛录,我大金眼下只有一百一十四个牛录,兵马数量三万二千余人。”
“汉卒还有七千余人,蒙古人还有两万,总的兵马数只有六万二三了。”
黄台吉的一席话,把后金薄弱的家底暴露了出来。
原本十二万满汉蒙战兵,现在只剩下了六万多,对后金来说是断骨的打击。
“要不然把十三岁以上的孩子都充入牛录之中,我算了算,应该有一万左右。”
扈尔汉开口,但黄台吉摇了摇头道:
“十三岁的孩子,穿不动甲搏杀,最少也要十五岁以上。”
“先开垦兀也吾卫和刺鲁卫吧。”
说罢、黄台吉就抬手示意他们退下,而诸将见状也纷纷散去。
等他们走后、黄台吉咬紧了牙关,十分难受。
显然、石弹带来的伤痛难以忍受。
“主子、范将军求见。”
这时、门外有人开口,而黄台吉闻言当即开口道:“请范先生进来……”
话音落下,门被打开,而范文程也走进了屋内,并再三作辑后,才开口道:
“贝勒爷的两白旗受损,何不向草原一展身手……”
“嗯?”听到范文程的话,黄台吉转头看向他,而范文程也谏言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