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、今年恩科之后,许多秀才或许会改换心思,直接放弃明年的科举,改考明年的恩科。
毕竟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科举的难度比恩科大很多。
况且恩科和科举不同,恩科只要考上就会发进士、贡士、举人三种资格。
进士一般就是下放县里担任正官,贡士则是正官替补,举人则是从书吏做起。
这么看来、恩科的含金量似乎比科举低不少。
只不过别忘了、恩科现在是一年一次,而科举要三年一次,人生才多少个三年?
想到这里、朱由检将最后一本奏疏放到了朱由校的桉头:“今天就这些了……”
“就这些……”朱由校看了看自己桉头超过一百本的奏疏,眼角抽搐。
“哥哥慢慢处理,我去古今典籍馆看看《永乐大典》的抄录如何了。”
朱由检看着眼角抽搐的朱由校,用看戏的表情轻笑,随后转身便离开了养心殿。
倒是在他走后,朱由校才对刘若愚问道:“我有下旨抄录《永乐大典》吗?”
“这是殿下之前下令的,当时万岁您在做木工,还亲自点了点头……”刘若愚老实回禀。
“是吗?”朱由校似乎忘记了,不过当他低下头看着这堆奏疏的时候,他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朱由检去看《永乐大典》去了,朱由校在处理奏疏,外部的赈灾也在持续,似乎一切的事情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。
不过在他们过的悠闲时,兴京城的建虏却乱成了一团。
“汗阿玛到底怎样了!?”
人说东北苦寒,尤其是到了冬季,年纪大一些,虚弱一些的人难以渡过……
似乎是验证了这句话,入冬以来努尔哈赤的身体便每况日下,直到三天前,努尔哈赤彻底病倒在了床榻上,连轮椅都做不得了。
这样的消息被驻守在亦迷河城的莽古尔泰听到后,他当即带领亲随,连夜赶回了兴京城。
只是在他抵达兴京城皇宫的时候,两声轻咳同时响起,侍卫赶紧将他拦住。
轻咳之人有范文程,另一人却是大金的额驸刘爱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