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……”朱由校颇有深意的呢喃了一声,过了数秒后看向了自己手中的信。
过了数秒、他才无奈一笑道:
“罢了、弟弟平日里不与我要什么,每次要的东西,都是为了帮我,私盐和茶引就给他吧。”
说着、朱由校看向王安道:
“告诉户部,再发茶引两万给御马监南场,这茶引的课税需要正常缴纳,不得拖欠。”
“另外你派人回信给弟弟,就说私盐之事,等他什么时候将顺天府和永平府的蓟镇兵马更换,卫所裁撤,再来问我。”
“奴婢领命……”听到这话,王安知道私盐的事情八成是成了。
不过他还是起身对朱由校道:“万岁、英国公那边……”
“嗯、你去说一说吧,包括和他说一下,顺天府和永平府的卫所裁撤一事。”
朱由校颇带深意的看了一眼王安,王安也明白他所说的深意,便微微行礼后,退出了养心殿。
由于眼下刚过了午时,因此王安没有耽搁,直接坐上了马车,向英国公府赶去。
在门口的小厮见到熟面孔的王安后,连忙叫人去通传,顺带领着王安向英国公府的花园走去。
经营了两百年的英国公府占地三十余亩,哪怕明朝房价不高,但在京城这寸土寸金的地方,还是价值千金。
当王安来到花园时,正好见到了坐在凉亭内煮茶看书的张维贤。
由于年龄相仿,加上张维贤也是当初支持朱常洛的勋贵之一,因此王安来到后便坐在了他的对面。
张维贤头也不抬的就说道:“看你这模样,显然不是好事……”
“对于你们来说,确实不是。”王安微微颔首,随后道:
“老国公、我也就不遮掩了,万岁准备让五殿下裁撤顺天府、永平府的卫所兵,更替蓟镇兵马。”
“另外、朝廷没有银子了,五殿下准备弄私盐来补贴内帑。”
“万岁让我来、是准备问问您的意思……”
“我的意思?”张维贤无奈的笑道:“我又能有什么意思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