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好!有这支兵马前来,老奴安有不退之理?”
秦邦屏高兴的大笑,也吸引了众人的好奇。
见众人好奇,他便解释了一切,随后道:
“这么看来、只要我等坚持到七月,那么永平府就会出兵九千,顺天府出兵近四万,加上广宁熊经略,辽阳的戚总兵,近八万兵马,你们说老奴会不会退?”
“这样就好!”听到只要守到七月就行,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。
守四个月和守七个月可是两种难度,守四个月,城中的粮食也不用施行配给制,完全可以按照平日的粮价用常平仓贩卖粮食。
虽然要百姓出钱,但这也变相说明事情没有那么严重。
可是守七个月,那就必须施行配给制度了。
这种做法一实施,很难保持城中的辽民不会投靠建虏,在城中制造骚乱。
一种代表可控、一种代表不可控,这两者的不同,秦邦屏等人都知道。
也正因为如此,他们才松了一口气。
只是在他们松了一口气的同时,努尔哈赤也在探马的不断来报下,知道了明军和前几次防守时的不同。
城外的后金大军已经扎营,一副要长期围城的态势。
可汗帐中、努尔哈赤坐在主位,其他旗主和汉将坐在下方,不断地有探马前来汇报。
“回禀大汗、奉集堡守将李秉成坚守不出,杜度贝子围困奉集,汉商通报,堡中兵马有三千余人,堡上有火炮三十余位,所以没有靠的太近。”
“回禀大汗、武靖营守将姜弼领兵三千死守武靖营堡,没有出城。”
“回禀大汗……”
一条条消息传回、但对于后金而言都不是好消息。
“汗阿玛、明军看来是准备死守,把我们拖到冬季。”
安排好兵马围城的代善早就回来大营中了,因此在听到塘骑传来的情报后,立马就对努尔哈赤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。
对此、努尔哈赤微微颔首,眉头紧皱着、不知道在想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