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末将可以做什么?”孙应元一脸迷糊的抬起头,仰视朱由检,一时间想不清楚。
朱由检见状、倒是不催促他,而是笑着看着他道:“站起来想。”
孙应元闻言,只能磨蹭着站了起来,随后站在原地,想了想后,又看了看地图,还是没有想通。
“还是没想通?”朱由检笑了笑,并不催促,而是起身道:
“我这次来天津,可能会布置一下未来水军三卫的水邬和军营再离开,你想通了再来找我。”
说罢、朱由检便走出了军帐,而孙应元也作揖躬身道:“恭送殿下……”
“不用送了。”朱由检走出军帐,留下了孙应元一个人看着辽东的地图,却怎么也想不通。
倒是这个时候、朱由检翻身上马,准备先去看看七卫军。
陆文昭这次与他随行,因此也翻身上马,随后询问道:
“殿下这次下的军令,莫说孙总兵,恐怕天下人都想不通。”
“倒不至于那么夸张,估计已经有不少人想到我的想法了。”朱由检骑着马,嘴角勾勒一抹笑意。
说着、朱由检也带人缓步的骑马,来到了军营的校场。
由于天津的名字是取自天子经过的渡口之意,因此作为军事要地,明朝在三岔河口西南的小直沽一带开始筑城设卫。
尽管文官极力阻止海运,但天津依旧十分热闹,原本卫所的卫城已经挤了数万百姓,所以孙应元应朱由检的话,直接带兵前来大沽口扩建了曾经的天津水师军营。
经过孙应元的扩建,大沽口军营足以容纳八万人,堪比燕山大营。
营中分有七个校场,眼下七卫军的兵马就在这些校场中整训。
对此、朱由检骑马从校场门口路过,只是稍微看了一眼,确定练兵的方法没有改变后,便点头离开了。
这样的举动让陆文昭十分不解道:“殿下不进去看看吗?”
“没有必要,这次前来,主要是来确定水军的水邬。”朱由检说着,便带人出了军营,向着海边走去。
四百年的时间,改变了许多的地形,眼下的大沽没有后世蔓延出去的浮岛,走到海边只能看到海中有冒头的浅滩。
北边、是嘉靖年间,为了抵御倭寇,开始构筑的堡垒,不过兵马已经被孙应元裁撤并入七卫军中,眼下那里的防务和火炮被大沽营接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