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、后金的盾车已经逼近五十步,因此在鸟铳手将鸟铳收起后,不过六七十斤重的虎蹲炮就被摆上了战车的豁口。
“放!”
“砰砰砰!”
伴随着虎蹲炮发威,这种类似投掷筒的简易火炮开始打出指甲盖大小的石弹。
这些石弹如天女散花一般打上天空,下一瞬间又如黑云摧城般覆压而下。
尽管这无妨对建虏们造成什么伤亡,但是却是延缓了他们的脚步,所有人都举盾前进,不敢懈怠。
终于、在这样的焦灼中,后金逼近二十步,随后盾车开始猛冲,向着车营撞来!
嘭!
数百斤的盾车撞在了浙兵车营战车上,差点把战车顶翻,而趁着战车骚乱的时候,八旗身着重甲的死兵口衔兵器爬上盾车,如下饺子般跳入了车营内。
然而他们即将面对的,是密集的狼箲,以及隐藏在狼箲之后的镗钯、长枪和钩镰枪。
“啊!”
狼箲刺向后金建虏的面部,在他们举盾时,钩镰枪勾住他的脚将他拽入战车内,随后如叉子的镗钯对着它的腿部扎进去,仿佛扎草人一般,扎住之后将他往里拖,随后刀牌手用戚家刀对着他的面部猛劈!
这是一幕壮观的景象,前军战车防线上,数以百计的死兵冲入浙兵车营之中,妄图由内向外破开车营,然而却遭遇了史无前例的滑铁卢!
以往在对付辽镇车营时百试百灵的办法,此刻却成为了送人头一般的举动。
一个个建虏被拖入肉搏兵的阵中。
他们被拖拽时,惶恐的挥舞手中钝器,却见斧头劈下,直接挖断了手骨。
“啊!”的惨叫声出现,却不等建虏反应,睁开眼睛就看到了长刀和钝器的落下。
面部在几个呼吸内变得血肉模糊,四肢抽搐的反应也越来越小。
随后,浙兵将他们的护颈甲解开,用斧头当场把首级劈下!
望着那被劈下的首级,周围的浙兵眼热无比。
按照齐王的话,这一个就是一百两啊,相当于他们近七年的军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