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增现在相当于南庄管事的,杨巧月把他的月钱涨了二钱,管秋涨了一钱。
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推进,黑土那边几亩田的秧苗已经连成一片绿油油,比正常稻苗都要粗壮,让老百姓看到了脱离贫困的希望,好像终于能出口恶气。
只等再过半月便要开始一季稻插秧,能否真正出粮食还要看秧苗能不能存活。
刚平静下来没几日,大房又闹出幺蛾子。
这日,杨巧月她们正在蔷薇院上女学,杨穆忠匆匆赶来找她。
“月儿,不好了。”
人还没进院,声音已经传来,打断了正在讲课的劳夫人。
杨巧月听到杨穆忠急切的声音,朝劳夫人福了福身,“夫子,我出去看一下。”
劳夫人微微点头,停了下来。
“四哥,怎么了!”杨巧月跑出来,急忙问道。
木恩恩和杨兰花姐妹也跟了出来。
杨穆忠一脸愠怒又一脸羞愧,本来这种事情不该跟妹妹一个大闺秀讲的,可她现在是杨家掌房人。
“大伯父和东城的秦寡妇被对方娘家堵在房间里,闹得不可开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