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月冷蝉也清楚的记得,多少年前,她和纪文朝也是在这里相识,相惜,相恋,并且有了小蝉的。
那时纪文朝还是个穷酸书生,要进京赶考,途经金陵,突遇大雨,无处住宿,才在破庙借宿。
月冷蝉也阴差阳错,跑去破庙躲雨。
一盏油灯,一把琴。
一支毛笔,一手字。
好个月满楼艺人,好个穷困书生。
两情相悦,两性相惜,不嫌彼此。
月冷蝉情窦初开,为他资助钱财。
纪文朝许她诺言,金榜题名,接她入京完婚。
金陵城外两相别,谁知一别是永别。
破庙中,纪文朝立于其内,背对庙门。
月冷蝉缓缓走入。
纪文朝转身,就如同初见时的那一转动,一见便钟了情。
当年的破烂衣衫,与此时的锦绣华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两人相识一笑,纪文朝还是当年的话语,只不过换了名字,他轻轻道:“蝉儿,你还是那么美。”
月冷蝉却不像当初那样傻,她回答:“打住,我不像听你说这个。”
纪文朝道:“蝉儿,你怎么了?”
月冷蝉道:“你也不要叫我‘蝉儿’,我觉得恶心。”
其实是怕自己心软。
中了他的圈套。
纪文朝道:“我知道是我负了你,我对不起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