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之中,几大掌门都熟悉得很,这不是嵩山派的大太保托塔手丁勉嘛。
“长生子师弟,我是丁勉,传言师弟资质悟性绝佳,被宁师伯破例收为关门弟子。
至今算来,师弟进入华山,也是十多年了。
不知华山上的绝学,师弟掌握了多少?”
“丁师兄,你……”
“丁勉……”
“欺人太甚……”
“住口,丁师弟,长生子师弟即使资质再好,但年龄在那里,你这不是欺负他嘛。”
有的人义愤填膺,这嵩山欺人太甚,有的则是冷眼旁观,难得热闹。
宁中则一脸怒气,被养气功夫极为深厚的岳不群拉住了衣角,摇头表示静观其变。
徐长生眼角瞥见左冷禅这家伙,虽然口中呵斥丁勉,在为自己开脱。
但硬是一点也没提腿伤这一回事,明显他也和丁勉一个想法。
本来刚刚给对这家伙印象不错,这才多久,轰然倒塌。
“丁师兄过奖了,承蒙家师收下,也是家师慈悲,并不是因为小弟资质有多好。
诺大的华山,也就那么几个人,带上小弟上了华山,久而久之,也就成为了华山弟子。
至于武学,哎,这是我华山的不周啊,小弟双腿从小粉碎性骨折,与武无缘。
这件事竟然没有向左师兄禀报,华山之过矣。
以至于现在,可能江湖群雄都认为华山出了个什么惊天动地的绝世天才。
却不知道,那待在华山,甚至下山都需要弟子搀扶的,只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。”
徐长生虽然说得振振有词,数落了自己的不是,但这话听在在场群雄耳中,总感觉那么不对劲。
指桑骂槐,这分明是指着丁勉的鼻子,骂左冷禅了,骂他们是不是瞎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