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师叔,这些年来,华山对弟子一视同仁。
师傅,师娘,师叔,对弟子更是没得说。”
徐长生:“噢,这些年来如此而言,你对华山是挺有归属感的?
想必你也有所猜测,没错,你的身份,或许你和左冷禅自觉隐藏得很深。
却不知道,你才进入华山,我和师兄就知道,你来自嵩山。
当初是华山派实力不足,不想打草惊蛇。
毕竟即使揭穿了你,左大师兄,还是会有后招。
既然如此,何不让他在明处,我们在暗处。
十几年过去,华山的实力在慢慢恢复,发展,壮大。
直至今日,可以明确告诉你,华山的实力,别说一个左冷禅,就是加上十三太保,甚至他左冷禅暗地里养的山贼,我华山也不惧。
之所以没动你,是因为这些年来,你证明了你自己,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。
所以才有今天的一幕,如果你来华山,是受左冷禅要挟,只要详细告诉我们,可以帮你解决就绝不推辞。
当然,即使你是心甘情愿进入华山,替嵩山派卧底的,看在这些年的相处上,我可以放你下山,饶你一命。”
徐长生说完,依旧没有转身,静静站在朝阳峰石台上。
仿佛是在等待着劳德诺的回答。
此时的岳不群、宁中则夫妇两人虽然没有露脸,但也在不远处的暗中,听着、看着。
对于小师弟所言,他们也颇为认同。
都在等,一时间空气仿佛静谧了下来。
静得可怕,静得让人沉闷。
“师叔,对于我这样一个要资质没资质的弟子而言。
左冷禅的眼中,我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弃子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