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,究竟是谁,对泉先有何谋划?”
寒洲皱了皱眉头,口中喃喃自语。
此时不仅是寒洲,在场之人,无一不疑惑。
就是养了徐长生前身苏诺几年的如意,也疑惑不已。
如意:“不知道,但是不知怎么的,我竟然感觉这个人是那么的似曾相识。
但也绝对没有见过,真是令人费解。
对,这种熟悉,和在少主身上感觉的一样。
但是不可能啊,苏诺已经死了,不可能的。
那他会是谁呢?”
……
不说泉先众人对徐长生身份的疑惑猜测,徐长生离去后,回到镜城之内,开始理职。
平时有空,藏经阁没少去阅览,也没少去和镜塔顶端的鸷者交流。
一切的铺垫,无非就是对鸷者的镜裂之术眼馋罢了。
悠悠二十年,二十年光阴,徐长生对于镜城之内的政务机构早已熟悉,威望早就树立。
此时沧流内,徐长生的威望,可以说只在鸷者之下。
鸷者也仿佛不知道这一切,对于徐长生树立如此威望,仿佛一点也不担心。
或许这是他七千年来无敌的信心吧,在他心里,有他无敌。
实力就是权利,拳头就是权利。
沧流主政二十年,徐长生准备游历去了。
镜塔顶端,徐长生来到这里。
“鸷者大人,这次拜见,是因为属下久久不能存进,所以想去见识见识云荒之外的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