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相较而言,帝景翎那张玉床肯定够结实,不会坍塌。
……
寝殿里,帝景翎才察觉到萧棠的裤脚上有血迹。
她走路一瘸一拐。
像是——受伤了?
“伤着了?”男人语气一沉,明显是有些担心了。
萧棠摇头,“刚刚刮着了,臣妾自己能处理好。”
今晚上这场乌龙,她觉得自己丢脸丢大了。
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了。
感觉从始至终这男人都知道她是采花贼,现在她自己还为此受伤了……
惨。
【呜呜,西湖的水,我的泪。】
撕拉。
帝景翎不想跟她废话,直接上手,把她的裤脚扯开。
果真瞧见了腿上那道长长的划痕,还挺深。
即便是裤子保护,还有木渣滓扎进了伤口里。
他眉头深拧。
盯着她的伤口,略显懊恼了。
“下次不许再做这种事!”
他取来了匕首,这是要给她将这些木头碎渣取出。
萧棠暗暗咬了咬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