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直知道这男人……酒量其实不咋样。
就是如此,他才拿捏到了。
临出门时……
萧柔柔对他说:“师父,您帮我个忙。”
“徒儿这辈子没有别的想法,就是……想得到我想要的,师父只要肯帮我这个忙,徒儿愿意……愿意答应师父全部要求。”
这“全部要求”就很让人心动了。
暮孤城心间有了极大的动摇。
他目光顿在帝景翎的酒杯上。
眼中波光诡谲。
帝景翎虽然醉了,但还不至于醉到不省人事、不辨是非的地步。
他扬了扬手中的酒盏,慢条斯理地问:“这酒盏,有朵花吗?为何大师紧盯不放?”
“咳咳!倒也不是。”暮孤城握拳抵唇,“事情是这样的,摄政王这蛊毒,其实我有一绝佳妙法,不知摄政王肯不肯冒这个险。”
男人俊眉轻挑,露出一分似笑非笑的慵懒。
他来了兴致。
慢悠悠地颔首:“大师话都说到这里了,那自然是要听听,如何个冒险法?”
暮孤城险些怀疑这男人到底是不是真的醉了。
有人醉酒的时候还能这么清醒地问这些话?
“此法,以前我就听我同门师弟提起过,将两种蛊毒结合,达到解蛊的效果。”
他故意说的高深玄妙。
以为这话,帝景翎是听不懂的。
奈何,他低估了人家摄政王的能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