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是永远不可能。
两人嘀咕。
本就安静的屋子,其实二人的嘀咕声都能入宁苍的耳里。
宁苍无语地看着这二人,这两人在这儿议论了半天,是把他当死的吗?
低咳了两声。
他低低地笑了起来:“国师想给谁治病还得经过摄政王的允许,看来这国师也只是空有名头罢了。”
萧棠不动声色地掐了把帝景翎。
用动作告诉他,好好表现。
【掐你,掐得你乖乖听话。】
【好大儿,你懂不懂什么叫交涉哇?】
【快点,允许我给他治病!】
反正事情都已经到了这里。
他不答应也没法。
毕竟定北侯的毒也早已解了,只需要再进行一些调理,再过些日子,等他伤口愈合,人也差不多好了。
帝景翎轻哼一声:“本王跟国师说话,轮得到你一个外族人说话?”
他怼了宁苍。
宁苍也不生气:“怎么,我不过随口说一句,这国师还未生气,摄政王倒是先生气了。不知道的还以为摄政王跟国师有奸情。”
萧棠满头黑线。
【奸情是没有的!】
【夫妻情倒还是有的。】
“那个,摄政王,远来皆是客,咱们这大盛国待客之道还是要传承的,给定北侯解毒治伤,也是个小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