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居的含义,不就是这样?
帝景翎轻哼了一声。
清冽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上。
这个反应,代表着他诸多不满。
男人迅速松开她,“本王回府了。”
生硬地丢下这句话,他起身便走了。
萧棠本想拉扯住他,但是只碰到了他的一片衣角,人家轻功了得,早已消失在屋中。
她望着阖上的门,翻过身继续睡。
自我安慰……没事没事,明天就能见着了。
出门的帝景翎,突然顿住脚步。
目光锐利如刀地扫向不远处的黑影。
那黑影被吓傻了,撒腿要跑,结果眼前黑影犹如鬼魅闪过,拦住了他的去路。
“王王王……”
雄二还是认得摄政王的。
“王”了半天,双膝一软,跪了下去。
他朝着帝景翎磕头,“草民参见摄政王,草民只是……只是去如厕,才……才看见您的。”
他磕磕绊绊地说完,都不敢抬头。
月光下,男人一袭墨衣,银发飞扬,这就是夜色降临的魔神,好似会取人性命。
雄二大气都不敢出。
“你知道你在国师府是什么身份?”帝景翎慢悠悠问。
“奴……奴才!”他的认知还是相当清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