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笑的说着，她又低下了头。
即便是说的那般的开心的，可她的眼底却盛满了泪花。
顾凌云并没有看见这些，只是不明白她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还在隐瞒一切……
如果那晚她也是受害者，那么他应该跟她说一声对不起。
可如果不是……她又何必如此的隐忍，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？
顾凌云沉默了。
萧灵儿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等到他再开口，于是便搓了搓手，“最近这天是越来越冷了，姐夫也赶紧回去吧！”
说着就打算回去。
她怕自己多看他一眼，都会忍不住。
感情这种东西，真的不是说放下就可以放下的。
她可以努力让自己不去想，可以努力去避开，但……
顾凌云见她转过身想要离开，藏在心底的那些话才不得不问出口。
“灵儿，假面舞会那天晚上跟我跳舞的人，是不是你？”
听到这话的那一刹那，萧灵儿彻底僵在了原地。
整个人仿佛被石化了一般。
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，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反应……
那天晚上的事情，顾凌云是怎么知道的？！
许久之后，萧灵儿才勉强扯开了嘴角，讪讪的笑，“我，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……”
丢下这么一句，她迅速举步逃也似的想要离开这里！
顾凌云却快走两步追上去拦住了她，“那天晚上，是你带着白色的公主面具，是不是？”
萧灵儿瞬间惨白了一张脸，苦笑着否认，“什么白色面具？那天晚上我身体不舒服，很早就离开了。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