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摁在心口处的手已悄然放下了。
余下的点点痛苦，也可忽略不计。
“冷霸天不适合你。”
他幽幽掀唇，终于说出了此行的目的。
正是一早就知道她今天和冷霸天在一起，他才会来萧氏等她。
也可以说冷霸天的到来，给了他许多的紧张感。
萧暮雨微愣，不解地看向贺今朝，“这跟你有关系吗？再说了，合不合适也只有我和阿天才知道，不用你管。”
她才是当事人，她都没说什么，他就知道了？
“你不会喜欢他。”贺今朝断然给出结论。
萧暮雨无语地抚了抚额头，“我为什么不会喜欢他？他至少很专一！这么多年心里都只有我一个，总比某些人好吧？”
听懂了她话语中的讽刺，贺今朝黑眸微沉，心底的疼痛又开始泛起，“是我对不起你，但我现在知道，我的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。”
萧暮雨愣住。
她呆呆地看着跟前面色依旧苍白的男人，有片刻的失神。
这种话，从前的他是绝对不会说的。
为什么……
他是真的变了吗？
可他又明明就是那个曾经的他，那令她心动不已的模样气质还和以前一模一样。
许久，她才轻叹，“那你和方糖呢？难道她挽着你的手出现在我们的家，你说那个房子原本就是为了她准备的，你连夜赶我走……难道这些都是假的吗？”
字字句句，都犹如最沉重的审判，扎在了贺今朝的心头。
“当时……我以为你把贺氏的资料出卖给了魏如风，小雨，是我的错。”
贺今朝长叹了一声，曾经犯下的错，如今再怎么说，都没办法挽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