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前萧氏的工程，不都是包给祈家的？”顾凌云又问。
他在回国之前，也做足了工作。
将来既然都要在苏市发展，那么了解这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网，就成了必然。
知己知彼，才能百战不殆。
闻言，萧暮雨笑道，“看来顾总一早就了解过了？”
不愧是顾建丰的儿子，即便常年不在国内，也对苏市的情况了如指掌。
顾凌云勾唇，“毕竟都是苏市的龙头企业，自然是要了解的。只不过萧总这一举措，究竟是想彻底换个合作伙伴，还是仅仅只是个噱头？”
大家都知道，招标这种东西说的好听就是公正公开，但实际上早就在某些人的酒桌上被内定好了。
曾经的祈家就是这样。
萧暮雨也知道顾凌云说的是什么意思，她脸上仍旧挂着笑，不紧不慢的道，“这么多年了，萧氏也是时候换一换新鲜的血液了吧？”
倒不是她非要换掉祈家，主要是这些年祈家安于享乐，总觉得自己的生意别人也抢不走，工程做的也就随心所欲，尽管基本的质量还是有保证，但是基本上也没什么进步了，工艺还是和几年前的一样。
这次重新开展招标，也是想给祈家一点压力。
顾凌云眉心轻皱，还未开口，又听萧暮雨继续道，“顾总可有兴趣来我们萧氏主持这次的招标活动呢？”
突如其来的一句话，倒是顾凌云意料之外的。
他与萧暮雨，不过只是一面之缘，况且顾氏与萧氏一向都只是君子之交淡如水，并没有过多的往来，更别提合作。
如今这突然让他去主持萧氏的招标活动……
萧暮雨见他迟迟未曾答应，便笑，“顾总不必忧心，具体的事情有人打理，只是有了顾总这样优秀的人来主持，大家才更加相信这次招标的公平性。”
她说的很直接，也没什么花里胡哨的华丽辞藻。
像顾凌云这样的深沉的男人，想在他面前玩花招，那可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。
还不如干脆点说个清楚明白。
顾凌云显然被跟前这女人简单又直白的夸赞和恭维惊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