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凌云见她半天没回答，又问，“还是你有安排了？”
“恩，公司的事情有点多。”萧暮雨这才回神，并未答应。
今个儿陪顾凌云出来，本也是为了表示感谢。
往后……
除开工作上的事情，她并不想跟顾凌云有太多的牵扯。
顾凌云倒也不生气，反而道，“也是，过两天就是招标会，你也有的忙了。”
“说起这个招标，我还得感谢你呢。”萧暮雨说着话，就打开了右转向灯，准备右转进入市区了。
“客气了。”顾凌云微微一笑，想起后座的两人一直没说话，便道，“应该还有二十分钟就到了，方小姐没什么事儿吧？”
方糖没吭声。
她现在正疼的难受。
贺今朝替她说了一句，“还好。”
萧暮雨黛眉微蹙，默默的踩了一脚油门。
很快到了医院。
贺今朝送方糖进去的时候，顾凌云一同下车送了一小段。
萧暮雨并没有下去，她僵硬的坐在车上，一直看着贺今朝离去的背影……
许久，她才咬牙伏在方向盘上，消瘦的肩膀略有抽动的痕迹。
原来放下，是这么的难。
原来割舍，心会这么痛。
——
顾凌云回来的时候，就看到萧暮雨趴在方向盘上无精打采的样子。
拉开车门上车，还给她带了一瓶水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