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病历被“啪”的一声摔在桌子上。
“我问您几个问题。”
“第一,患者有治疗指征么?”
说着,周从文冷冷的看着金三省。
金三省面白如纸,他想说患者的乙型肝炎病毒载毒量高,然而周从文一早就把免疫耐受的概念说出来。
不久之前的那段话像是一团抹布似的死死的堵在金三省的嘴里,让他的呼吸都困难了起来。
“问你话呢!”周从文抄着病历径直砸向不远处的金三省。
病历砸在金三省的脸上,病历纸掉落,雪花一样。
窦主任看的眼皮子直跳。
就像是很多年前自己还是实习医生的时候做错了事儿,遇到了一位年老、严厉的主任似的。
可是今儿的情况反转,金三省变成了年轻医生,年轻的周从文变成了老主任。
“我……”金三省的气势被夺,低头无语。
“现在要脸了?”周从文冷冷的问道,“给患者开治疗的时候想什么了?”
“你别太过分!”济慈集团的董事长怒道。
“你的事情一会说。”周从文瞥了济慈集团的董事长一眼,随即站起来,一脚踹开桌子。
轰的一声,周从文宛如怒目金刚,身影把金三省笼罩。
“患者,特么的根本没有治疗指征!”
周从文踏前一步,金三省耳边满满都是周从文的吼声,心生畏惧,下意识的后退半步。
“患者,根本不需要治疗!”
周从文又踏前一步。
“你是医生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