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社会磨了假装忘记,但此时周从文反复不断揭开伤疤,指明真想,让金三省无处可逃。
“起来吧。”周从文站起身,伸出手。
看着周从文修长的手指,金三省有些茫然,他恍惚中伸出手。
“金主任,图财害命、为虎作伥这种事儿你回去好好想想吧。”周从文道,“怎么说都是老专家,挣点擦边球的钱也就算了,你就不想过十几二十年晚上睡觉的时候,怨鬼找你索命?”
说完,周从文松开手,在金三省的白服上用力的擦了擦手,仿佛金三省全身都是屎,臭不可闻一般。
转身,周从文冷艳看着济慈集团的董事长。
“陈董,是吧,很厉害啊,这才几年……”
周从文的话没说完,看见对面济慈集团的董事长一脸惶恐。不光是他,连楚院士的表情都变得极为精彩。
窦主任喊道,“小金,别!”
周从文怔了一下,回头看见金三省打开窗户就要跳下去。
这特么是一楼!
周从文心里暗骂。
不过他知道金三省是被自己骂懵了,良心发现,准备一了百了。
回手抓住金三省的白服领子,周从文一用力把他拉回来。
本来想再在金三省的伤口上撒把盐,这种人不管做什么、说什么都不算过分。
但周从文犹豫了一下,把话咽了回去,把金三省交给窦主任。
“我听过一个笑话。”周从文看了一眼济慈集团的董事长,笑着说道,“说是一个女人出轨,想要谋杀自己的爱人,听人说头孢就酒,一喝酒走。然后呢,她就往自己爱人的酒里面下了头孢。”
“!!!”楚院士怔住,这是现代版的酒鸩武大郎?
“死了么?”楚院士问道。
不光是楚院士,陈董都被周从文的话吸引住。
“没死。”周从文笑道,“那女人下的是头孢拉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