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离咽气儿也没多远啦。
高南安今天安排的本意,就是想给老牛求情做给大家看,尤其是给沈先生看。
至于老牛能不能舒服一点,根本不在他考虑之中。
老牛根本不是他们的人,而且已经关起来十多年了。
冯果可不一样,那是他们的死忠,关起来又没几年的事儿。
这被老马头一打岔,沈先生多想怎么办?
他要是认为自己在逼宫怎么办?
说自己不太了解冯果的近况?
这说法跟在座众人的脚后跟说,都不带有人信的!
不替冯果说情单为老牛说情?
这也太假了!
也肯定没人信!
这老马,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?
高南安满身冷汗。
“他还作诗吗?”老马头稍微停顿了一下,继续问道。
宜将剩勇追穷寇!
不能给高南安反应时间!
还作诗吗?诛心之问!
“哎,都老了~”闭着眼睛的金大坚一声长叹。
是呀,都老了。
老牛、老冯的今天,未尝不是诸位的明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