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当初可是那一届的骄子!
老师们与有荣焉,同学们羡慕嫉妒恨!
你让我以犯人的身份回母校劳动?
那我还不如找个澡堂子自杀了呢!
澡堂子的水可不凉!
“人这一辈子呀,三穷三富,你也别有什么思想负担。”涂自强看穿了苟鑫濂所想,非常诚恳的宽慰着他,“暂时的低谷嘛~不理解呀,讥笑呀,都是继续上进的动力!”
苟鑫濂抓着档案袋的手越来越用力……
“你今年四十五?”涂自强关切的问,“人说四十不惑,该想明白的事儿,四十岁就都想明白了。外物嘛~随他们说去吧!”
“组长,我今年四十二岁。”苟鑫濂抬起头一本正经的纠正道,“是,你说的对!四十不惑!”
涂自强欣慰的点了点头。
“早年间,活到四十就可以自称老夫了……”苟鑫濂刻薄的脸上露出一丝嗤笑,放下了档案袋,抓起了那张调令。
涂自强笑眯眯的看着苟鑫濂没说话。
斯拉……
苟鑫濂缓缓的撕开了调令。
涂自强眼睛眨了一下,眉头微微皱起。
“组长,我都42了,还有什么可怕的?”苟鑫濂扭曲的笑着,拿起档案袋,绕开最后一圈,“让我再去劳动?我宁可去死!”
涂自强微微欠身,伸出一只手,按住了苟鑫濂抽出档案的手。
苟鑫濂疑惑的看着涂自强。
“你可儿女双全呢……”涂自强意味深长的说道,“可想好了!”
“粉身碎骨浑不怕,要留清白在人间!”苟鑫濂猥琐的脸上满是正义,斩钉截铁的说道。
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