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纯借种也就算了,别来来的玩上了瘾。
“诶诶,这块进不去,路不够宽,咱得从那边绕……”骆士宾口沫横飞的指着路。
“宾子,回头这大衣改改,太招风了。”涂自强揉着方向盘提醒道,“毛冲里!”
“强子,这玩意在那边不值钱,公家的钱我可一毛钱都没往兜里揣!”骆士宾误会了,瞪着牛眼解释道。
“揣不揣的无所谓,”涂自强摘了档把车停在路边,深深的看了骆士宾一眼,“不过太高调不好。”
“嗨,最近是有点太嘚瑟了。”骆士宾揉着脸笑。
“我让你管事儿、刘丽娥管账。”涂自强顿了一下,“不只是为了你们办事方便,你懂吧?”
“我真没搂钱!”骆士宾脸红脖子粗的强调着,“三子跟你说啥了?”
“我信,三子也没说啥。”涂自强一笑,“没有尸体就不算犯罪,懂吗?”
“啥?”骆士宾疑惑的看着涂自强。
“我年后可能就要离开互助社了,去豆汁儿市上大学。”涂自强抽出一根烟点燃,随手把烟和火丢给骆士宾,轻轻的把车窗摇开了一条缝。
“他们,他们!”骆士宾大脸一沉,“这就卸磨杀驴了?”
“没,是我自己强烈坚持的。”涂自强吸着烟,青色的烟雾顺着车窗飘。
“为啥?”骆士宾疑惑的看着涂自强,“咱现在还上啥大学?”
“工作我会一点点交接给水子、小花他们。”涂自强扭头看着骆士宾,“年后互助社计划出去一批人到各个机关人事科工作。”
“强子,我还是喜欢现在的工作~~”骆士宾犹豫了一下,抬头说道,“你的意思是,现在的工作不能做了?”
“能做,”涂自强抿抿嘴,“这不是征求你意见嘛,机关人事科呀,多肥的地方?你要是不想去就算了。”
“那,那我回去问问娥姐?”骆士宾吧嗒吧嗒嘴,有点难以取舍。
“嗯,不急,你先问问也行。”涂自强戳戳骆士宾的貂皮大衣,“不管你在哪工作,都要低调,懂吧?”
“诶,懂!”骆士宾点点头。
“没有尸体就不算犯罪。”涂自强深深的看了骆士宾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