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士宾扫了安菲雅一眼没说话。
“没事儿,安菲不是外人。”涂自强拉着骆士宾的胳膊,“走,进里屋坐下说。”
水自流斜坐在炕沿上倚着箱子抠指甲,骆士宾则坐在另外一头的炕沿上低着头不说话。
涂自强拉个把椅子坐在炕对面,静静的等着。
座钟哒哒哒的走着,房间里鸦雀无声。
“我去再加几个菜吧~怕不够吃~”安菲雅站起身,嘟囔一句,开门走了。
吱丫~
房门被轻轻的掩上……
骆士宾低着头,搓着手,还是不说话。
“咋的,我也得避出去?”水自流眼睛一立。
“不,哪有,不用~”骆士宾努力挤出一丝笑容。
“用我也不躲!”水自流猛地站起身,飞起一脚给骆士宾踹了个跟头,“你个婢养的,干得也叫人事儿?啊?”
“诶诶,咋了,水子,别动手~”涂自强连忙起身拉架,扭头看着骆士宾,“你干啥伤天害理的事儿啦?啊?快说!”
骆士宾坐在地上也不起身,双手抱着头嚎啕大哭。
“强子,你别拉我,我还得削他~”本已经稍微冷静的水自流火气又窜了起来,挣扎的起身就要继续踹骆士宾。
“有话好说,有话好说!”涂自强费劲巴力的才抱住了水自流,扭头冲着骆士宾开骂,“抹你麻痹猫尿,能不能说?不能说滚出去!曹!”
“强子,我杀人啦!”骆士宾猛地抬头,脸上全是泪水。
“杀人啦?”涂自强看看骆士宾,扭头又看看水自流,“他杀谁了??三子?”
“你想哪去了?”水自流瞪圆了双眼,“这也不挨着呀,他杀三子干嘛?”
“是三子?”瘫坐在地上的骆士宾突然两眼泛红,气喘吁吁,“我他妈找他去!”
“诶,这都什么和什么呀!我曹!”涂自强飞起一脚给骆士宾踹了个跟头,“他妈的能不能好好说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