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说,位置就那么多,多少人等着机会呢~”水自流补充道。
“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,”涂自强收敛起笑容,一本正经的说道,“品尝过高高在上的滋味,一朝贬落凡尘,比杀了他们还难受。”
“这玩意,一旦开始啥时候能有个头儿?”水自流嘟囔着,“金库要出就出大事儿……”
“水子,骆士宾现在多狠呐。”涂自强认真的看着水自流,“刘丽娥比咱们近不近?他可说下手就下手!”
“刘丽娥……”水自流欲言又止。
“那我问你,如果我和郑娟必须死一个,让你选,你选谁去死?”涂自强笑嘻嘻的搥了水自流一下。
“兄弟如手足,妻子如衣服。”水自流毫不犹豫,一本正经的回答道。
涂自强板着脸看了水自流半晌,水自流毫不示弱的对视。
“咳咳~”涂自强干咳两声,“骆士宾不是你,要不他也不会藏着掖着。”
水自流抿着嘴板着脸斜视着远处屋顶若有所思。
“不管最后怎么样,咱们总会让他心服口服。”涂自强拍拍水自流的胳膊,“主动权操于我手,烈度才好掌握。”
“嗯~”水自流收回目光,看着涂自强点点头,“吃饭。”
278、搏
一张圆桌,两个人。
蔡宝健和涂自强相对而坐,唏哩呼噜的吃着面条。
“强子,黄德彪的事儿你怎么看?”蔡宝健吸溜着鼻涕,满头大汗。
“黄爷爷特意把周邦彦提溜出来给黄德彪做副手,显然黄德彪不是来抓权的。”涂自强一边吃一边分析道。
“黄德彪自己也立不起来~”蔡宝健毫无形象的猛烈的擤了一把鼻涕,鄙夷的说道,“那小子就是个二杆子!”
“那他来干什么?”涂自强抬起头,筷子尖轻点着桌面,“从省轻工下沉到市轻工,要知道,这个变动是黄爷爷主动坚持的。”
蔡宝健长吁一口气放下了筷子。
“这里面的弯弯绕绕蔡叔你也懂,黄德彪的下沉根本是没必要的。没人盯着他,也没人有闲心打击他。”涂自强也放下碗筷,“如果你对黄德彪的观感是正确的,那黄爷爷应该在到点之前努力给他拔高,而不是贬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