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一夜,我又照常在那些黑衣人离开以后来到了院子中,再一次的开始推演这院中的阵法只不过,或许因为太沉『迷』其中,我根本没有注意到在这一夜,院中好像有了那么一点儿不同。
因为几个晚上的精心推演,我在院中已经能够顺利的前行到池塘的位置,而不走任何的错步,不触动任何的机关。
说起来,从屋门到池塘的距离也不过十七步,不过这十七步对于我来说,简直是一个巨大的进步。
站在池塘的边缘,我俯下身去,捧了一捧清澈清亮的池水,想洗一把脸,清醒一下因为太过全神贯注而疲惫沉重的大脑可是水刚泼到脸上,我却听见了一阵儿鼓掌的声音,我警惕的抬起头,忍不住问了一句:“谁?”
然后,我看见在月光下,一个身影就站在离我不远的,池塘中的假山上,身穿着合身的黑袍,一头长发随着夜风微微的飘扬。
这是谁?我不动神『色』的站起来,表面上很是淡定,可是心里却是异常的防备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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