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,他认为我既然敢为这个老女人挡雷,那自然也愿意为她去做任何事情,在神的眼里,任何事情都可以用代价来衡量,他认为这样一向是精准的。
深吸了一口气,我望着天上的月亮,这儿为什么就偏偏不下雨呢?抛开这个古怪的想法,我问出了一直以来,我最想问的问题:“我师父他们到底在哪儿?你为什么要告诉我,如果顺利,这也是计划中的一环。”
“我说的那么明显了,你还不明白,我就没有办法了。那好吧,就告诉你这个笨蛋吧,他们就在法坛之下。”或许是最后一夜,林晓花分外的干脆,一句话就给我说出了答案。
法坛之下,这些年,我朝思慕想的人们,原来最后竟然一直在一座法坛之下。
在绝对的静谧中,我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和呼吸声,可是从我口中说出来的话却是简单的一句: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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