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此,张景不屑,因为方浩最近哭穷,钱都投到新医学大楼的建造上,到他办公室的,都是给一杯白开水,哪里有什么好茶叶。
和方浩没撕破面皮,他就没喝过方浩的茶水,现在更别想了。
他轻哼一声,道:“别扯没用的,把我公司的钱结算给我,此外,跟我合作,否则,我就让你离开省人医。”
方浩就道:“伯父,你看我这身上的肉值几块钱,我割去卖了,才能给你钱。
我们医院的银行账户,现在一分钱都不剩了,你们供应商就再体谅一下医院的难处嘛。
哎,其实这个烂摊子,我是一刻都不想玩了,你若是能让我退下来,我就无官一身轻,我求之不得呢。”
言辞有点针锋相对,他就道:“伯父,说句难听的话,现在江东市的天,不比以前了,现在更加湛蓝和晴朗。
你,也老了,你的话语,没那么重了,你们的时代,快要过去了!”
“井蛙竟敢语海,夏虫妄自语冰,莫知其候也!方浩,你别不自量力,螳臂当车,必将粉身碎骨。”
红口白牙,你说得多危言耸听也没用啊,现在的江东市,真不是以前的了方浩则道:“谢谢伯父的关心提醒,我一定小心谨慎,兢兢业业地工作。
哦,伯父 ,你的造人计划如何了?
我最近温习了几本男科的书籍,你若相信我,我帮你瞅瞅?”
“哼!年轻人,好自为之吧!”
方浩哪壶不开提哪壶,让张景非常生气,他投下一个杀人般的眼神,然后升起窗户,离开。
“呸!老泰迪!”
方浩轻啐一口,现在的张家虽然强大,可也没那么不可一世,因为程家李家也要争生存之地,周家也似乎重新意识到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关系,郭家林家王家叶家等也垂涎欲滴,等着见缝插针。
还有教授支持的曾家如百足之虫死而不僵,她这个老银币时而和张家合作,有时而阴一把张家,神鬼莫测。
还有别的一些魑魅魍魉,小虾小鱼米,也想着占点便宜。
总之,这里的暗涌横流。
张家领先身位,但无法做到一家独大。
这种局面,对方浩最有利,而他也将在混乱中收取他的果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