咖啡厅包间。
萧温宁打量着方浩,美丽的眸子中充满着青睐,她尽量表现出喜悦,只是心中有事,让她无法坦然。
她呡了一下嘴唇,道:“这些天参加了曾凌峰的吊唁,还被请到他遗产的事务小组,着实累人。”
方浩一直都知道萧温宁离开医院后的去向,先去首都找大疗养院休憩,也去过沪海那边,为她的房子问题到处奔波,前些天曾凌峰死了,她就飞回江东市。
他道:“曾凌峰的事,我不想多谈,也没资格谈。
你直接说你见我的目的吧?”
“我的大部分房子没有了,手上只有百十套,我不甘心,我打算找最高院,我要起诉张德勋张景曾凌天他们,那些房子是我耗费很大心血,付出不少代价得到的,不能因为他们一句话,我就得拱手让出。”
萧温宁有点来气,很不满。
“你想我帮你?
可我对你做的事,一窍不通,而且,我也没那个时间和精力。
我就是一个医生,普普通通的医生,你生病找我,我还能给你诊治。”
“咯咯,方浩,你太谦虚了,我在首都那边,可是没少听到你的传说。
你在钢材和涂料上,也为国防做了贡献,要给你科技突出贡献奖呢。
我这样说,真获奖了,你得请我吃饭。
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最能干的青年才俊,绝无仅有的天才。”
萧温宁前倾一点,道:“所以,我想和你做一个交易。
你能不能先答应我?”
“我都不知道你要做什么,就让我答应你,没有这么样的规矩。
你先说是什么交易?”
“不,方浩,我这是不情之请,我怕提出来,你就拒绝了,以后大家连朋友都做不成。”
“既然是不情之请,那就别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