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采取紧急救治措施,稳住病人性命,然后回到办公室,也就见到了送病人过来的家属。
他看着对方是一个十八到二十岁之间的青年艳丽女子,穿着黑色皮衣皮靴,身段婀娜,但从对方的眼神中也看不到那种亲人之间的担忧和羁绊,他问:“你是谁?”
“白菜。”
“白菜?
姓白,名菜?”
方浩见对方放一个白眼过来,然后将身份证递来,他看了之后,发现对方姓名就是白菜,但后面跟了一个曾用姓名张白菜,津市人。
他就看了一眼病例上病人的姓名,张三,便问道:“你和张三是兄妹?”
“不是,他是我的保镖,我们被伏击了,张三为了救我,给我阻挡了毒针。”
白菜收好了身份证,道:“我没钱交医药费,你不要催我交钱,给我一点时间,我们的人会过来交钱的。
张三就交给你了,好生治着。”
她起身欲走。
方浩干咳两声,道:“虽然这话不该我说,但我还是提一嘴,你当我们医院是慈善机构,治病救人是医生的天职,然后你们家属就觉得理所当然?”
白菜皱眉,就道:“我们落得这样的局面,不都是怪你吗?
你给张玲那个老太婆对付岁月之毒的方案,然后她就开始对我们清算,张三是命大活下来的,你知道这一两天,多少人因为岁月之毒而死吗?”
方浩就道:“听你口气,好像就只是在怪罪我啊,可我是医生,找到了解决岁月之毒的办法,然后你们再因岁月之毒而死,反而来怪我?
这里面是什么逻辑,与我何关?”
“张玲老妖婆得到了解毒办法,然后她们不怕毒了,就用岁月之毒来攻击我们。”
“这么说,岁月之毒在你们手上,萧温宁和我孩子小舅妈的毒,都是你们下的?
如果是这样的,冤有头债有主,你就不能这样离开了。”
“你真是笨死了!我们和张玲是同一个宗族,但是有分歧,甚至到了同室操戈的地步。
我们这一支势微,就找了外援,岁月之毒是保护我们能和张玲对抗的,因为张玲没找到解毒办法,所以不敢对我们下死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