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喏!”公孙瓒答应一声。
他的眼眸却是望向窗外,麴义与先登营…一定要擒住此人哪,趁敌病要敌命,否则…
“咕咚”一声。
公孙瓒咽了一口口水,想想这一次的交手,难免一阵心有余悸。
…
…
黄河以南,官渡港口。
一间牢狱之中…
油灯烧残了一盏又一盏,灰白的晨光稍稍透了进来。
此间牢狱之中,桌案前坐着三个人…一个魁梧的壮汉坐在当中,此人正是“古之恶来”典韦,他的左边坐着的是陆羽,右边的则是颜良。
酒菜都是热的,看起来很可口。
而颜良一阵海饮…
陆羽饶有兴致的看着他饮酒,笑着提议道。“别光顾着喝酒,也吃两口菜!”
颜良却是只顾着饮酒,饮完了整整一大坛,这才颇为豪迈的用囚衣擦了擦嘴巴,旋即将酒壶放在桌案上,目视陆羽。
“这算是断头酒么?”颜良凝眉问道:“要杀就杀,何必还亲自来送酒!你这是要看我颜良的笑话不成?”
颜良是个高傲的人…
在北境颜家的地位,不说比肩弘农杨氏、汝南袁氏这样的顶级豪门,最起码…与河内司马氏,徐州陈氏是一个档次的。
而这些家族之所以堪称为豪门,无关于今时今日的地位,最重要的是底蕴,是家族的历史。
“你就这么想死?”陆羽饶有兴致的问道。
“我兄长文丑,你不是杀的颇为痛快么?”颜良颇为不屑。“我与他均是河北上将军,难不成?你还会放过我?呵呵,少假仁假义了!”
听到这儿,陆羽无奈的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