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我决定了。”
“看来，你最终还是选择了他。”
夏初薇咬了咬嘴唇，不知道该怎么说，只能道歉。
“对不起。”
那边问：“因为我今天没和你见面？”
“不是的。”
夏初薇看着屏幕上的文字，最终还是选择了说实话。
“就算我们见了面，我也不会帮你去窃取机密，我只是......想看看你是谁。”
“顺便帮霍云霆刺探情报？”
“你在我绝望无助的时候出现，帮了我很多的忙，我很感谢你，也愿意给你回报。可是......这件事却不行。我知道，我现在说什么都没有，但是......我真的做不到。无论是从前，还是现在。”
这次，那边很久后，才回了一条信息。
“你就那么爱他吗？”
夏初薇盯着这条信息，没有回复。
几秒钟后，屏幕上又跳出一段文字。
“既然那么爱他，当初为什么要和他分手？”
当初......
夏初薇有些恍惚，“或许，当初其实没那么爱。”
“初薇，我再问你最后一次，你真的决定了吗？”
“是。”
“既然是你的决定，那我便尊重你的选择。但是，我想提醒你的是，有些决定，不要轻易去做，你会后悔的。”
看到这条信息，夏初薇的眼底浮现出几分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