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薄唇轻启，一字一句道：“我说过，就算是死，你也得跟我一起。”
夏初薇的眉睫抖动了一下，嘴唇轻轻动了动，似乎想说什么。
话到嘴边，她却没说出一个字。
霍云霆等了许久，都没等到她的解释，他的黑眸逐渐血色所染红。
“夏初薇，十亿就能把我卖了，你不觉得太少了么？”
捏着她下颚的手，陡然一重，夏初薇的双颚，清晰的浮现出两个指印。
夏初薇脸色一白，感觉自己的下颚骨，都快要被捏碎了。
“痛......”
她想开口说话，但实在是太痛了，甚至让她无法完整的说出一句话。
见她不说话，男人的眸色愈发冷厉。
“为什么不说话？是无话可说了吗？”
平日里的霍云霆，虽然算不上是什么温柔的人，但也绝对不是像现在这样粗鲁残暴。
心理上的疼，和身体上的痛一起袭来。
夏初薇的瞳孔浮现出一层水光，泪水顺着她的眼角落了下来，滴在男人修长如玉的手指上。
霍云霆看着落在自己手背上的冰凉液体，先是一怔。
可很快的，他就恢复成冰冷的模样。
“又想对我演戏？”他凉薄道：“夏初薇，我不会再相信你了。”
夏初薇没有说话，泪水却愈来愈多。
霍云霆这才注意到，夏初薇脸上被自己捏青的指痕。
他下意识的松开了手。
疼痛消退，但夏初薇的泪水，却没有停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