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她被囚禁的时候，他经常用这种眼神看着她。
那时，她虽然也深爱他，但被这种目光看得久了，难免会产生害怕的情绪。
在那次她哄骗他，欲要逃走的时候，她是真的想要摆脱掉他的。
可惜，她失败了。
后来，他将她看得更紧了，情绪也愈发的阴晴不定，对她的态度，日渐古怪。
有些时候，她半夜睡醒，睁开眼睛，发现他根本没睡，而是坐在床边牢牢盯着她。
那眼神，真的让她恐惧、窒息。
她不止一次怀疑，她招惹了一个精神病，一个将自己伪装得很好的变态。
然而，当她听到女佣对她讲诉的那些事之后，夏初薇就彻底明白了他的反常。
但那时的他，却什么都没有对她说。
他太孤独了，活了二十多年，没有得到过太多的关心和温暖。
最初，是养父母的刻意疏远，等他长大后，习惯了一个人，便拒绝所有人的靠近。
她是唯一走进他内心，给予他关心和温暖的人。
就像溺水者的浮木，黑暗中的烛火，下意识的紧紧抓住。
夏初薇的心脏泛起了细细密密的疼。
她有些后悔，也有些自责。
当年，她不该那么对他的。
夏初薇靠在男人精健而结实的胸膛，红肿的唇微微张开。
“对不起。”
霍云霆的注意力，本来一直落在她的唇上，听她道歉，目光轻轻移动，重新看向她的眼睛。
“为什么道歉？”他的嗓音依旧带着几分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