糟糕!
我和快绳,我们不一样!
下一秒,泰尔斯竭尽全力,在心里想象着他这辈子碰到过的最惨、最痛苦、最可怕的遭遇——这并不简单,因为他很难比较出哪个才能算“最”——试图把自己的情绪和反应复制出来
“啊嗷啊啊啊——”泰尔斯死死咬着牙,低着头,扯起声带干嚎起来:“不,不不,啊啊——”
装作痛苦无比的样子,有多痛苦学多痛苦。
这也很难。
毕竟演出来的永远比不上真正的现实,泰尔斯要很用力很专注,才能堪堪憋出快绳那种像是被剥皮般的撕心裂肺和歇斯底里,还有疯狂发抖。
看着泰尔斯的痛苦情状,玛丽娜的眉头这才缓缓一松。
这才对嘛。
看来……这个娘们儿似的矮个子比较迟钝。
她满意地点点头。
雇佣兵们也慢慢收回自己的疑虑。
“够了!”
坦帕的吼声打断了玛丽娜对这两人酷刑般的折磨——无论是真的还是演的——让她把手松开。
快绳面目痴呆地瘫倒在桌子上,凄惨兮兮地哼着声,时不时抽搐一下。
泰尔斯有样学样地瘫倒在快绳的身上,这样他就可以随着后者的颤抖而起伏,不用自己勉强。
但他的内心却无比惊骇和疑惑。
刚刚那究竟是——
“那是什么!”
坦帕怒气冲冲地看着形容凄惨的两人:“你们的毒药?挫骨技?还是传说中的魔法?”
“只是一些让你认识到我们决心的小手段。”瑞奇依旧礼貌地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