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……流传至今的所谓帝室血液,真的灿烂如金,包治百病?”
他身后的克雷讽刺地笑了一声。
钎子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。
“尊敬的克拉苏,您为何要在乎这事呢?”
即使在如此的劣势里,即使经历了那样毫不客气的威胁,钎子的胆色依然让泰尔斯惊讶:“你们的目标就只是白骨之牢而已,恕我直言,这几乎注定要触怒星辰王国,为凯瑟尔王不容。”
“在这种情况下,在能更好达成目标的基础上,转而帮助他们的敌人,动摇他们的政局,不正是符合利益的高明之举吗?”
瑞奇身后的蒙面人冷笑出声。
“然后,就把我们彻底推到星辰王国的对立面,不得不登上你们的贼船。”
蒙面人握紧拳头:“一如十八年前的刺客之花,萨里顿家族。”
萨里顿。
这个久未听过的名字,让泰尔斯陷入沉思。
钎子笑容依旧。
“有时候,当你想要某物,就必须得选边站:不是这一边,就是那一边。”
他依然是那副“我很抱歉但是现实就是如此”的和蔼样子。
就像一个敬业勤劳,又无可奈何的家庭教师。
“况且你们已经选了:就在你们劫持这个酒馆,打算进一步劫狱的时候。”
钎子松开自己的肩膀,深吸一口气,站直了身体,就像一个即将被押赴刑场的慷慨之士,带着点让人不禁侧目的淡然笑容:“不是么?”
雇佣兵们骚动起来。
蒙面人跟克雷对视了一眼。
瑞奇仍旧一动不动,他静静地凝视着钎子。
泰尔斯和快绳在桌子旁来回打着眼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