囚犯们的呼吸越来越急。
“我懂了。”
小巴尼不善地盯着塞米尔。
“你不是来解救我们的,也不是来看老朋友,是么,懦夫,叛徒,”他咬牙切齿地道:“至于在外面的那些人……”
但塞米尔手臂一伸,火把穿过栅栏的空隙,直指小巴尼!
“他在哪?”塞米尔冷酷地问道。
“呸。”小巴尼看着几乎烧到眼前的火焰,愤恨地呸声。
塞米尔冷哼一声,转向另一边。
“贝莱蒂,你是从他手里接任刑罚官的,你应该清楚。”
贝莱蒂只是紧紧闭眼,摇了摇头。
塞米尔神色不渝,再次转头。
“他在哪?”
他寒声道:“布里,告诉我……”
但牢房里的健壮布里只是不断摇头,脸色狰狞,喉咙里发出闷声:“呜呜——”
“别看他了,”跟布里同一个牢房的塔尔丁抱着双臂,讽刺嗤声道:
“布里没法告诉你。”
“在亲手扭断了拉雷的脖子之后,他就再也说不出话了。”
什么?
塞米尔不易觉察地皱了皱眉。
曾经的话痨布里……
他远远盯着神色愤恨的布里好几秒,终于撇开视线,不再问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