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尔斯颤抖着。
没人知道,此刻的他竭力压制着体内兴奋莫名、狂暴不已的狱河之罪。
压制着继续刺出这一剑的想法。
皮洛加平复了情绪,收回难以置信的表情。
他脸色复杂地看着在自己身下颤抖的王子。
这是……
故意进击,却预测好了我的……反击?
然后牺牲左腿……
换取了……
皮洛加面色灰暗地看着自己胸腹间的长剑。
几秒后,后勤官叹出一口气。
“您赢了,公爵阁下。”
“您机变百出,应对得当,”皮洛加露出苦涩的笑容,扔下练习剑,认输道:
“我不是对手。”
王室卫队们的议论更大了。
“老皮放水了吧,对上那孩子,”多伊尔不解地低声对身边的人道:
“前一刻随手干翻了他,下一刻又被他随手干翻,骑士小说也不敢这么写啊……”
“闭嘴,”哥洛佛似乎终于忍不住了,他冷冷道:
“你以为战斗是做算术,比大小?只要懂加减法就行?”
多伊尔一噎,朝哥洛佛投去一个幽怨的眼神。
这样的对话还有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