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北地人怎么能这么蠢!”
泰尔斯听着这些话,心情复杂。
“因为我们是安坐在这里,看着他们。”库伦公爵慢悠悠地道,可语气却有种罕见的肃穆感。
令康尼子爵一时哑然。
“然后呢?”
财政总管,裘可·曼盘算着追问道:
“戒守城的军队尚算完好,虽然战力不如祈远城,但也不容小觑,溃败的只是战场一隅,应该……”
但梭铎接下来的话打断了他。
“戒守城的领兵者们心知犯下大错,急于补救的他们,做出了决定。”
“不是后撤设防,稳住战线。”
军事顾问已经不再痛心疾首,他面无表情地叙述着军情,将代表戒守城的白棋们一枚枚前推:
“而是回师战场,援救同僚。”
此言一出,在座诸君部分皱眉沉思,部分恍然而悟。
“倒是讲义气。”康尼子爵嘀咕着。
梭铎·雷德倏然抬头!
他的目光扫向每一个人:
“那是他们的第四个错误。”
康尼子爵皱起眉头。
梭铎低下头,将自由堡里的黑棋和堡外的骑士拢在一处:
“自由同盟的战略跟二十年截然相反:他们在胜战后,追击敌军时不求多斩首级,只求机动灵活,驱赶大部,破袭精锐。”
“所以,当戒守城的旗帜赶到战场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