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真该昨晚就把他做掉的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泰尔斯把脸从手掌里拔出来,肃颜正色:
“安克·拜拉尔,他会怎样?”
拉斐尔收起怀疑的脸色:
“如果陛下没有别的意见,审判厅会为他定罪的……”
“但是就已有的事实来看,他持械冲击王室宴会,伤害贵族同侪,威胁星湖公爵,行刺王室成员,藐视王室威严……”
听着拉斐尔数出的罪状,泰尔斯想起安克绝望的眼神,想起他跟自己最后的对话,心情沉重。
【如果我放手,我该怎么办?】
【我不知道,但我会尽力。】
【我已经尽力了。】
【不,你没有。你没有见到我。】
泰尔斯下意识地捏紧拳头。
“那他的家族呢?他的亲人呢?”
拉斐尔看了他一眼,没说话。
泰尔斯叹息一声。
但他的眼神随即犀利起来:
“听着,拉斐尔。”
“如果我说,在你的帮助下,星湖公爵要从中做点什么,影响某些结果,有可能吗?”
拉斐尔的红眸同样闪过一丝光芒。
“取决于您要做什么,”荒骨人谨慎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