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不但遭此奇耻大辱,事后还要代人受过——王室是不会错的,所以今天的事,错的只能是他们,他们会背上僭越之罪,渎职之错,还要在‘得罪王子’的担忧中惶惶不可终日,处罚未定,前景不明。”
“全都因为……你们。”
玛里科看着笑容僵硬的科恩,咬牙切齿:
“专横跋扈,气焰嚣张,仗势欺人,无法无天,你们把复兴宫搅得乌烟瘴气,让王室卫队蒙羞受辱。”
话音落下,玛里科手臂一转,承重者在空中旋转一圈,利落回鞘。
但鞘头却在转回来时,蹊跷地撞上科恩的小腹!
砰!
受此一击,科恩痛苦地倒在地上,口齿不清:“草里嬷……”
“抱歉,收剑时的意外。”
玛里科冷冷道,把了把承重者:
“谁让它太重了呢。”
俘虏们一阵骚动。
“啊啊啊,”旁边的多伊尔急道:
“那个,王子犯法与庶民同——呸呸呸,我是说,王子犯法与庶民无尤……”
但这话让玛里科怒哼一声。
“当然,你们是狐假虎威,狗仗人势。”
“所以你们非但什么都不用付出,甚至只要腆着脸陪笑,后脚就有外交大臣这样的大人物来给你们托关系打招呼,明里暗里,威胁我不得动用私刑……”
玛里科望着在地上蜷缩忍痛的科恩,呼吸渐次加速:
“偏偏整个王国上下,没人敢得罪你们那贵不可言的主子。”
“因为无论他多放肆多离谱,无论他害了多少人闯了多大祸,陛下还是会宽容他,饶恕他。”
“他依旧会大摇大摆,趾高气扬地走出来,指着我的鼻子要我把你们放走,让你们继续逍遥法外,就像什么都没发生,而我们事后还要统一口径,以维护他的名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