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凯萨琳,她后来去哪儿了?”
怀亚略略出神:“我需要见她一面,问清一些疑惑。”
“殿下放她走了,”米兰达回答道,“她不能跟我们回空明宫,至于去了哪里,恐怕只有殿下知晓。”
“而以那个婆娘的性格,”哥洛佛哼了一声,看向罗尔夫,“怕是不会甘心,也不会消停。”
怀亚沉默了一会儿。
“那那个辩护师呢?如果我能问他……”
“不能,”哥洛佛说,“他被吓傻了,精神异常,见人就喊老婆——当然,殿下嘱咐过,对外的口径一致是他已经死了。”
“真的,你们确定吗?他真的不剩一点理智了吗?哪怕一点?”
罗尔夫摇了摇头。
怀亚依然不死心:“那他夫人呢?有没有什么线索……”
“我们调查过,他夫人精神失常,疯疯癫癫,一直养在乡下,听说是多年无子,压力过大,”米兰达摇摇头,“这些年时常有人劝他离婚再娶,均被他拒绝。”
多尹尔皱皱眉:
“听上去是个专情的好男人。”
“好人?”哥洛佛不屑摇头,“哼。”
“那你们后来怎么安置他的?”
“老地方——我是说下水道,”哥洛佛道,“疯了之后,他似乎很适合那里,至少跟某个蠢蠢的畸形大块头很玩得来。”
众人一片沉默。
米兰达叹了口气:
“可惜了,这么多被詹恩公爵掩盖的灭口桉里,我原本以为他会是突破口。”
怀亚同样惋惜地点头,但他话风一转:
“但也不是毫无线索,看这里。”